舔了一口冰红酒
却没有以往的闲情去品尝酒有多醇
递来酒的手皱巴巴的
所以,饮入的酒并没有撩起灼热的体温
反而,就和红酒一样
冷冰冰的
我忘了有多久没见到手的主人
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
会喝着那双手递过来的酒
我只是...想象着......
常听着李圣杰的痴心绝对
就会不断疑惑着
"想用一杯latte把你灌醉"
latte不是种咖啡吗?
怎么灌醉得了人呢?
如果嘴里舔着的是冰红酒
我会不会醉?
听说医生都用酒精麻醉病人
但若病人心早已麻木了
该早就产生对酒精的免疫了吧
这一枚贝壳没有绚丽的外表
甚至小孩拾起都觉得丑陋
所以,拾起又抛回海里了
小孩继续地玩闹
贝壳努力爬上岸
只是很不巧
现在是涨潮时期
贝壳累得
沉入深海苑里......